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chū )来,你快(kuài )去讲(jiǎng )台上(shàng )看看(kàn )。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搬宿舍,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bā )地说(shuō ):我(wǒ )我不(bú )敢自(zì )己去(qù )
孟行(háng )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wǒ )是他(tā )们的(de )班主(zhǔ )任,主任(rèn )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xiàng )迟砚(yàn )和孟(mèng )行悠(yōu ):你(nǐ )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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