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们(men )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lán )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shì ),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chū )来说:不行。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shuō )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shì ):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dāng )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比(bǐ )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shí )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jǐ )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fā )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shǔ )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men )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duì )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dào )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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