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nèi )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shí )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me )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pù )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néng )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diǎn )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ā )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lǐ )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me )都没改就想赢钱。
这样的(de )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de )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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