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tā )的儿媳妇。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zì ),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tóu ),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néng )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lián )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sù )我你回来了?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luò )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你今天又不去实(shí )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zhēn )的没问题吗?
景厘看了看两(liǎng )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chuāng )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lái ),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wèi )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yī )院地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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