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zhī )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tā )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wén )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tóu ),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gù )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míng )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le )几分:唯一?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huí )去,我怎么能放(fàng )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duō )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tā )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jìn )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tóu )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放心(xīn )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chú )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tā )们的顾虑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yīn )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nǐ )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gèng )不会像现在这样(yàng )照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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