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zú )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bǐ )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dé )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wén )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zhuàng ),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kùn )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mǎ )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rán )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gēn )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zhī )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chéng )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yī )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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