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jiù )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五中(zhōng )的周边的学区房一直炒得很热,孟母看来看去,最后还是蓝光城最满(mǎn )意。
对哦,要是请家长,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qíng )怎么办?陶可蔓脑子一转,试探着说,要不然,你到时候就死不承认,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
作为父母,自然不希(xī )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不上本地(dì )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de )功夫最多,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qián )更加强烈。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yōu )的爸爸打过照片,看(kàn )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duì )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孟行悠没怎(zěn )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dī )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zuò )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zhè )样的人,要是我跟迟(chí )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tǐng )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xué )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tào )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fàng )过她的意思,力道反(fǎn )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yào )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chí )砚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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