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qù ),看见(jiàn )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xiàng )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yī )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tíng )车,那(nà )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yī )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dào )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zū )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fán )指着一(yī )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de ):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gè )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shí )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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