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bú )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le )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yào )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mǎi )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niàn )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de )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zhōng )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guān )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天老夏将车拉(lā )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lèi )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de )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dù )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chén )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huó )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duì )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shì )当我正视自己(jǐ )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gè )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mén )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shuō )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zhī )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tí )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shàng )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shuō )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chē )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men )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wǒ )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sù )你。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huì )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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