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cóng )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yáo )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néng )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fǎ )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nǐ )不要再来找我。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们真(zhēn )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jǐng )的儿媳妇进门?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xiàn )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qián )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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