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qí )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tú )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quán )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jiào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yàng )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nǐ )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shèn )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wéi )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de )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guāng )下。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qǐn )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fā )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yuè )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bú )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fàn )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zhǔ ),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yō ),就找你呢,于是一(yī )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de )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qiú )抱住。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xiàng )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duì )方逼近了,有一个哥(gē )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bú )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qǐ )一脚,出界。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suǒ )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biǎo )达了对我的感谢,表(biǎo )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shì )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到(dào )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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