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zhè )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lái )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bèi )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jiān )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chuáng )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可是面对胡搅蛮(mán )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qíng )。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bà )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bú )善地盯着容恒。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hē )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jiù )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仲(zhòng )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guò )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wéi )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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