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所有专家几乎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shí )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爸爸!景厘又轻轻(qīng )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yǒu )走到那一步(bù )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痛哭之后,平复(fù )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zhǎng )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yàng )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yī )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shì )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fù )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jiù )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tā )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qì )?
今天来见(jiàn )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yǐ )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tā )。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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