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chuáng )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de )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这可能是寻求一(yī )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nǐ )依靠,并且靠在(zài )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rèn )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wéi )失望,说:不仍(réng )旧是原来那个嘛。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shì )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duō )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jiù )帮我改个法拉利(lì )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chóng )新油漆以后我开(kāi )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yǐ )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gēn )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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