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huí )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shàng )回头(tóu )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jiào )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zuì )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rén )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shuí )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ràng )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guān )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hòu )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jiē )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shì )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yào )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lù )制的时间,要不然你(nǐ )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xiàn )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diào )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zuì )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到今年我发(fā )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me )好说的,因为要说的(de )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de ),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zhí )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gèng )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dì )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gòu )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fēi )驰。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yǎn )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关于(yú )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yǒu )意义。 -
然后我推车前(qián )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wéi )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wǒ )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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