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xià )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这还不是最尴尬(gà )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cháng )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zhuǎn )告。后来我打过多(duō )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qí )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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