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dào ):肃凛,你歇会(huì )儿。
秦肃凛点点头,上前两步,你能起身么?
当把那人背到背上,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gè )大伤口,几乎贯(guàn )穿了整个背部,皮肉翻开,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处。张采萱见了,皱眉道:公子你可不厚道,你这样(yàng )一天能离开?
无(wú )论哪种,都跟他(tā )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dān )忧,张采萱的嘴(zuǐ )角已经微微勾起(qǐ ),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sǐ ),砍起来一点不(bú )费劲,只是翻地(dì )可能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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