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róng )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dé )理他了,他才又(yòu )赶紧回过头来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dào )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shì )好不好看?
然而(ér )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rán )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tā )的小床上美美地(dì )睡了整晚。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suí )后伸出手来抱住(zhù )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jiān )里休息,其他的(de )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guǎ )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zhěng )出无数的幺蛾子(zǐ )。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tíng )止这个问题的讨(tǎo )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怎么了?她只(zhī )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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