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dòng )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也(yě )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jiù )要(yào )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nǚ )啦!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yàng )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lǎo )垢。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bō ),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diǎn )头同意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tí )过(guò )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hěn )在意。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别,这(zhè )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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