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hái )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lǎo )夏(xià )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sān )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dāng )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kě )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dōu )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cháng )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以后的一(yī )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然后他从(cóng )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dà )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zhōng )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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