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qíng ),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kuài )的吗?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lù )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zhě )按。)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zǐ )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yī )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hé )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huì )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nǐ )出去的时候拿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gè )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gǎn )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chē )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lún )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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