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ràng )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hǎo )了。
直到容隽(jun4 )在开学后不久(jiǔ )的一次篮球比(bǐ )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fáng )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gù )忌什么。
虽然(rán )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手术后,他的手依(yī )然吊着,比手(shǒu )术前还要不方(fāng )便,好多事情(qíng )依然要乔唯一(yī )帮忙。
因为她(tā )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hái )是该笑,顿了(le )顿才道:都叫(jiào )你老实睡觉了(le ),明天还做不(bú )做手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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