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rén )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xí )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wǎng )不是在学习。
我上学的时(shí )候教师最厉(lì )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lái )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yǒu )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rèn )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de )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jiù )过分了。一(yī )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de )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de )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zòu )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zǐ )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le ),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dìng )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fā )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zhōng )国学生,听(tīng )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gè )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jīng )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tuǐ )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guó )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qū )里一站都高(gāo )出半个头,好,有戏。只(zhī )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rú )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zhù )。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yǒu )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guó )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yá )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lǎo )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qí )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yǐ )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gěi )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yuàn )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céng )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liǎng )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hǒu )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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