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jiē )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kāi )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zhè )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xiē )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有一段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gǎn )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jiào )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qí )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shì )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yàn )。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jiān )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de )城市修的路。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此时我也(yě )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xū )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lái )。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huà )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yǐ )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yuán )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yǒu )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jiāng )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néng )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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