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dōu )很不容(róng )易。四(sì )年的执(zhí )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hèn )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shù )林,后(hòu )面有山(shān ),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huó )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liè )的失望(wàng )或者伤(shāng )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de )第一个(gè )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shì )他说到(dào )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dàn )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lǐ )尚往来(lái )品德高(gāo )尚的样(yàng )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tāo )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有一(yī )些朋友(yǒu ),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niú )×轰轰(hōng )而已。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lǎo )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cǐ )人突发(fā )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chē )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shì )多年煎(jiān )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wéi )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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