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guǎi )回桐城度过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jun4 )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yào )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不愿意去他(tā )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bú )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谁知道才(cái )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dào )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hòu )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dào )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wǒ )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yì )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gǎi )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shàng ),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néng )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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