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yuàn )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yī )个流氓,都能让这班(bān )处男肃然起敬。所以(yǐ )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běn )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dōu )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里又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shǐ )第一次坐他的车。那(nà )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当时(shí )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好,然后老夏要我(wǒ )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幸的是,这(zhè )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zhè )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zhēn )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bā )沙子。我时常在这个(gè )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bú )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shuǐ )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shì )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死不了人。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hòu )决定还是睡觉好,因(yīn )为拉力赛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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