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shǎo )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duō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yào )一个越野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tóu )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yīn )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bǎi )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duì )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dǎ )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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