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那你外公是什么(me )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yǒu )司机呢?三(sān )婶毫不犹豫(yù )地就问出了(le )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diào )着的手臂却(què )忽然碰撞了(le )一下,一瞬(shùn )间,容隽就(jiù )疼得瑟缩了(le )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虽(suī )然两个人并(bìng )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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